江逸潮蹲下,帮孟秋然一起拨开苔藓。他用石片在石像上刮来刮去,边说道:“也许是因为不信仰这个了吧,过时了。或者,信仰双胞胎的人都死了。”
黄茹雨反驳:“不可能,你活该还记得那个梁宅的用人说什么了?”
“哪个?”
黄茹雨说:“他们说了【连理柳】,我猜想这个东西和双胞胎有关,因为‘连理’这两个字。但是‘柳’我想不到是什么意思,估计不是什么好事!”
孟秋然觉得黄茹雨说的对,况且第一天晚上也有人问是不是双胞胎。
双胞胎在水镇中的影响力比他们想象得还要大。
江逸潮刮着石像,突然问道:“姐,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我看看。”孟秋然蹲在江逸潮身旁,她的头发扫着他的侧脸。
江逸潮愣了一瞬,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他偷偷瞟了一眼孟秋然,双唇紧抿,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脸颊也微微发红。
孟秋然用胳膊肘撞他:“喂!脑子!说话!”
江逸潮慌忙掩饰自己因为孟秋然靠得太近而游离的思绪,他咳嗽了两下说:“没有蝴蝶,这个东西上没有任何的蝴蝶标志,看起来和鸣女的信仰不是一体的。”
“你说得对,我们至少遇见了两个阵营,梁龚正的鸣女信仰、双胞胎姐妹信仰。刚才山下的老人说沿着祠堂的那条路走,既然是祠堂不可能这么久都没人打扫,这些东西理应也应该换新的了。所以,估计这个祠堂已经荒废,这家人都死了,或者他们至少不能来祭拜先祖。”孟秋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