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晚晚蜷缩在狭小的空间,厕所内的灯光一闪一闪的。水管内流出红色粘稠的血液,避无可避的镜子里倒映着她近乎崩溃的模样。她想要闭上眼请,却又不敢。贺晚晚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这是梦里套梦,还是新的任务,或者说是一场幻境?

贺晚晚拿出自己一直带在身上的隐牌,没有任何提示线索。

不,这应该是现实,不是任务!

那么,孟澜是真实的吗?

应该是。

贺晚晚哆哆嗦嗦的将手伸到了哗哗流水的红色水龙头下面,冰凉的触感,和自来水没有太大区别。她一眨不眨的盯着水流,直到它变成了透明正常的颜色。

果然。

贺晚晚再次打开厕所门,门口坐着三个熟悉的面孔。

孟澜遗憾的摇摇头:“我们搞一个安全词吧。”

“这个词用的很好,当说出这个词汇的时候,sub会停下手中的动作,但我还要提醒你,不过幻觉不会停下来。看来你记得我《社会越轨》那节课的课程内容。”江策朗笑着说。

“滚。”孟澜翻了个白眼。

“是幻觉。”贺晚晚说,“有人让我快跑,应该和你刚才遇见的一样,我不太能分清现实和幻境了。”

孟澜思考了几秒,严肃说道:“要么是有人继承了宁栎的隐牌,要么是有人复活了他。无论是哪一项,对于我们而言都太棘手了。而且,这么近距离的控制我们,宁栎很有可能就在这个飞机上。”

四人意味深长的看向经济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