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难过垂眼,声音沉闷:“只有蜜糖和甜酒。”
伊塔洛斯觉得自己憎恨爱人的抛弃,所以不去回想从前,他认为自己来到这里没有任何目的,或者说,找个新的开始。
但某些回避的执念呼之欲出。
“你在哪里?”他问。
可他没能等到答案。
少年落入怀抱,伊塔洛斯亲吻对方的手背,饱含情i欲。在对方惊讶的目光中,牵引手指握住短剑,抽出,刺入自己心脏。
柏温难以理解他的行为。
伊塔洛斯轻轻喘息:“我会为你厮杀无数次,刺客不会出现在你眼前。”
他抚摸着伤口:“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你随时可以。”
“告诉我,你在哪里?你会等我吗?”
柏温就那样凝视,直到消失。
伊塔洛斯同样尝试许多次以得到最后的回答,可惜这跟柏温的离去一样无解。
最后他明白了,得不到回应是因为他自己本身就没有答案。
月光再次洒落的时候,伊塔洛斯紧紧拥抱对方,连他都不知道现在究竟要怎么办才好。
少年在惊愕与茫然中举起短剑,从背后刺穿他的胸膛。
那件纯白长袍早已斑驳肮脏,所站地面上积蓄一滩深色,房舍中的病人还在咳嗽。
一次。
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