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我喝就一定能看见效果?”
“至少概率会大得多。”他靠回椅子,“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去找个倒霉鬼试试。把它参在酒里,佣人不会拒绝客人,客人们不会拒绝漂亮夫人的好意。”
随便谁都行,反正一定会出效果。
郁封将瓶塞塞好,拿着药剂若有所思。
伊塔洛斯适时开口:“那么,是佣人,还是客人?”
“谁也不是。”郁封瞥了他一眼,将药剂藏进墙柜内部,他不着急得到答案。
伊塔洛斯笑笑,没再继续说。
接下来,郁封走到一扇墙前,贴近下午他挪过的那幅画。他取下挂画,凝视着墙面。
郁封伸手触摸,很显然,整扇墙都是木质的。既然是木质,那就好办了。他确认好位置,动用能力在墙上开了一条小小的裂痕。
这样的破坏,使用的能力一闪而逝,快得像是个错觉。
他凑近去听,通过那条裂缝,鸟叫声似乎没有大小的改变,而且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他一点点让那条裂缝变宽,最终,在某次能力使用之后,围绕他们的鸟叫声忽然变得又尖又吵。好像受到惊吓而疯狂应激似的。
郁封警惕凝神,暂时静默。
“不是你。”伊塔洛斯出现在他身后,轻声道,“继续啊亲爱的。”
不是郁封的能力波动让鸟儿受惊,而是另一种东西。在不经意间总能听见屋子中的声音,弹珠声,脚步声,又或是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