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里每天都在做题,早上六点做到晚上十一点,在保证正确率与数量的同时还要学习新难度的公式!我高考都没做噩梦,那七天除了第一天外天天都梦到被血盆大口的公式追!做完后感觉我可以直接去拿个诺贝尔数学奖了。”
“好抽象的形容,好冷的笑话。”在场只有两三人懂他话中的意思,就衬托得他有点傻。
乔纳森:“我们是‘证明逻辑’,证明为什么兔子是兔子,房子是房子。”
不出意外看见众人惊讶。
在那不到三天的时间里,人们在外社交自然免不了说一通初来乍到的事,其中绕不开的就是自己的第一个任务。不论今后遇到多少人,这永远是他们的重要话题。
他们向他投来怜悯的目光:“你的题目是这段时间内我听过最离谱的!”
“哈哈,是吧。你们现在在我眼里一半还是结构。”
都奇怪得各有难度。
郁封默默靠近深川厌:“为什么我从没遇见过这些?”
“因为我们一致认为不用为难你,”深川厌轻声道,“并且坚信你不会被难题绊倒。”
郁封:“。”
“感觉怎样?”深川厌问,“现在体会后提出意见,反馈可以立即记录哦。”
支配者想了想:“真的没有放水吗?”
深川厌摇摇头:“怎么会,你难道不是最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