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独那一只,还是还有别的?
阮宋不敢耽误,扶着竹子站起来,腿脚还发着软,咬牙往前走。
这里不知道是哪里,他完全迷路了。
阮宋四处环视一圈,忽然看到个低矮的建筑。
离这里有一段距离,黑漆漆的,看不太清楚,阮宋找不到方向,决定去看看。
走进了些,阮宋发现这是一个铁皮盖起来的简易铁皮房,四面围得严严实实的,大门虚掩着,挂了把锁。
锁没扣上,阮宋小心翼翼地打开,破旧的铁皮大门发出“吱呀”的声响。
铁皮房里垂着头的人抬起头来,冷冷地看他一眼,很快低下头去。
“你好?”阮宋试探说。
坐在里面的人没有理他,要不是刚刚动了,阮宋都要怀疑他睡着了。
房间内实在是太黑了,连扇窗都没有,只有大门和不严实的天花板透出来一点微光。
要不是里面有人,阮宋是不敢轻易走进去的。
里面阴影处坐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阮宋方才匆匆看他一眼,辨别出来。
把大门打开了些,光照进来,阮宋才看清屋内的景象。
铁皮房里摆满了阮宋看不明白的器具,七八个桌子放着奇怪的机器,有一台是终端,阮宋认出来。
进门的右边有一个按钮,连接着铁皮房上边挂着的灯泡。
坐在最里处的人身边连张椅子都没有,空旷旷的,男人耷着脑袋坐在地上。
阮宋凑近了些,才看到男人四肢都连着粗重的铁链,铁链牢牢钉在了地上。
阮宋捂住嘴后退两步,把惊叫压下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