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神色算不上太好看,忽然一手撑在门框上,看起来像是将阮宋圈在怀里:“为什么锁了门?”
阮宋面对质问懵然地瞪大了眼睛,脑子还转不过来,老实回话:“我起来上厕所,看见没锁,就锁了。”
“锁起来做什么?”男人咄咄逼人。
阮宋慢慢垂下了眼睛,下意识地左右看看。
陆之羽察觉到些许不对,想让林肆靠远些,又觉得林肆那冷漠的性子应该没有别的意思,是自己多想了。
见阮宋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回话,不由帮腔:“是啊,你锁起来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锁门做什么?”林肆凑近了又问一遍,声音压的很低,听起来有些凶。
阮宋刚醒酒的脑袋还一下一下跳着,鼓胀着又晕又痛,还被两人压着逼问,一下子委屈起来,瘪起嘴巴:“我怕。”
“怕什么?”林肆问。
怕他问话太凶还是因为怕所以锁门?
“门没锁,会怕。”阮宋闷着鼻子回。
听到哭腔的两人一下子有些慌张,陆之羽手忙脚乱:“下午庄园很安全,大家都在,不用怕,晚上可以锁好门,下午锁门我叫不应你会担心的…没有别的意思。”
无人注意按在门框边的手蜷起了,林肆没想到一句话就要把少年惹哭了,心里慌张的很,陆之羽还在现场,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好在阮宋没有真哭,只是委屈巴巴地吸吸鼻子,听到解释也很乖没有再纠缠。
“下去吃饭?”撑在门框上的手放了下来,男人声音有些发紧。
幸好没哭,不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哄才好。
几人下去吃饭,阮宋现在胃里还残留着火辣辣的感觉,只记得自己喝了一大口酒下去,然后醒来就莫名其妙到床上去了,睡了大半天,胃里还不太舒服,本来也不大的胃口更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