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衡心空落落的,望着阳台外少年曾经蹲过的地方,满脑子都是他的脸,和不停在脑海里回荡的“就是给你喜欢的意思”。
阮宋一连好几天没见他。
他去的再早,阮宋都能以各种方式溜走,问就是去上课了。
宋家几人更是偷鸡摸狗,上下打着配合把他送出去,面上还要装作遗憾的样子,叹着气说:“今天又没见到小宋啊。”
胥衡照单全收,没有半点不耐的意思,依旧温和有礼。
实际上没人知道他急得团团转,但他一向不是坐以待毙的性格。
半月过去,阮宋躲得越发得心应手,大摇大摆拎着书包走进学校里。
第一军校戒备森严,无关人士不得入内,一旦进来就意味着安全了,阮宋卸了书包,挺轻松地坐在座位上翘着脚。
同班同学肖晨看他一脸高兴的样子,也乐得咧开嘴跟他讲话。
肖晨笑嘻嘻地跟他没话找话,说着说着忽然神秘兮兮凑过来:“诶,我这边小道消息说,今天的精密传感技术仪器的理论课是‘那位’来代课!”
阮宋好奇:“谁啊?”
肖晨左看看右看看,压低声音说:“科研院院长!”
“我今天就要圆梦了啊啊啊啊啊,院长啊,是院长!”他压着声音尖叫。
阮宋配合地“喔”一声,实际上兴致缺缺。
科研院院长他听过,是好多人的不可言说,名字更是神圣到不可侵犯,他们神神秘秘的用“那个神一样的男人”代指,幼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