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只日夜守在床边,妈妈清醒时会说两句魏只小时候的事情,多数时间都在昏睡。
“妈妈。”魏只顾不上回答医生,嘴上轻轻地叫了一声妈妈,病房内静悄悄的,无人回答。
脸颊上有热泪,顺着一滴一滴的掉落,每一颗都掉在魏只的心里。
“妈妈,妈……妈……”
不是梦,插在妈妈身上的机器停止了,心跳也变成了一条直线。
魏只跌跌撞撞地走到床头,拉起妈妈干枯的手,怎么摇晃妈妈也不会醒来了。
淅川的殡仪馆还是那一个,上一次来是因为魏只的初中同学,这一次来是魏只的妈妈。
魏只跪在蒲团上,给每一个来上香的人鞠躬回礼。
小琪带着孩子来灵堂给魏只帮忙,当初她的孩子已经大了些,在灵堂里不会跑跑跳跳的。
没人来上香,魏只就在一旁坐着休息,小琪也让她多休息休息,端茶倒水的活儿全是小琪拦过去做,给来灵堂的阿叔阿婶们倒上茶水喝。
“阿姨,阿姨。”小琪的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魏只跟前的,小声地叫了她几句。
“怎么了小宝?”
小宝努力在口袋里翻找着东西,最后掏出来一个小棒棒糖,那款棒棒糖魏只都以为在市场上没有了的,没想到现在还在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