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疏阳没什么技巧,青涩生疏,还企图用看似猛烈的攻势掩饰自己那些会在江收面前露怯的羞涩。
他的吻带着极强烈的个人风格,即便是沉迷其中也显得冷静而强势,江收被逼到被动承受的位置,甚至被亲到有些喘不过气,眼角也溢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把纤长浓密的睫毛沾湿成一绺一绺的,看起来可怜但诱人。
这个吻谁也没办法说清楚持续了多久,也许是一万年,也许又只有一瞬间。
江收的胸口在结束后仍旧大幅度地上下起伏,他小口喘着气,嘴唇还泛着亮晶晶的水光。赵疏阳埋头在他颈窝里,滚烫的脸颊紧贴他脖颈处的皮肤。
他有点心痒,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赵疏阳的头,然后就察觉这人往他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赵疏阳掀起睫毛看他,目光暗下去,声音还带着微微的哑意:
“带你回家。”
什么慢慢来,什么循序渐进,他总不能让江收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赵疏阳家距离江收的住处并不算远,是一栋小别墅,平常只有他一个人住。
院子里的草木在月色中葱茏生长,风过时叶声簌簌。
门后,薄外套掉到地上,发出“啪嗒”一声闷响,没人开灯,房间里只有大落地窗映进来的温柔月光。
赵疏阳像是个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小孩,乐此不疲又小心翼翼地把人亲了一边又一边。尽管不太熟练,但好在足够耐心好学,学着像江收亲吻他时那样用舌尖临摹对方的唇瓣,又吮吸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