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恩爱。苏子沐缄默,昨晚他见容毅然在感受到詹重雪的本源灵力后,那神情分明就是余情未了。
“你为何会对二叔和詹峰主的事感兴趣?”
容诺的问话将他的思绪拉回,他望向这人,“没什么兴趣。我只是想知道他们到底发生过什么,若真是我猜测的那般,他们又为何会形同陌路?”他气哼哼道:“容毅然还和别人有了孩子。”
容诺许是看出他所想,从椅子上起身在他身侧蹲下。
“不会。”容诺抱起他的头贴到自己的心口,“纵使他们真的曾经有过什么,我们也绝不会变成那般,我保证。”
苏子沐怔了怔,回抱住这人,凶狠道:“那可说好了,我可没有詹重雪深明大义,真到那时我绑也会将你绑来,别想离开我身边半步。”
容诺闻言一声轻笑,“你现在就可以这般做,我不介意。”
这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不禁一时哑言,好半晌才开口:“我没与你说笑。”
然而容诺把下巴尖抵上他的头顶,又将圈在他后背的臂膀紧了紧,低声说:“我也未曾说笑。”
容诺的声音甜甜腻腻的,撩得苏子沐整个人都软塌下来,让他甘拜下风。
他收了戾气,直起身正色道:“我记下了。”
但这气氛并未因他的话就此严肃,容诺不再蹲着,转而学他坐到地上,慢慢地朝他靠来,越来越近,揶揄道:“那,阁下打算何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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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诺。”这走向苏子沐是怕了,他连忙抵住靠近的人,抓起书案上的人像怼在其眼前,问:“这谁?”
白纸上描绘的是个金衣少年,头戴金冠,剑眉入鬓,琥珀色的眸子和上挑的唇瓣间尽是不屑和轻蔑,仿如俯瞰众生的造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