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苏子沐心虚得要命,眼睛不自觉地瞟向门扇上的雕花,“安桥晕了过去,劳烦师兄给瞧瞧。”
好在这人并未多问什么,和他一起去到安桥所在的房间。
他们到时,里面的离夙已经不见人影。
容诺在床边坐下,将指端按在安桥手腕处。
没一会儿其脸色便变得冰冷得可怕,连带着屋子里气压都低得让人透不过气。
苏子沐站在旁边低头盯向地面,暗自发誓回去后磕破脑袋也要去啃几本医书。
“我不是说过,此事到此为止吗?”
容诺的质问打破沉寂的空气,惊得他的心脏猛跳了两下,他把头低得更低缄默不言。
“出去。”对方语气很淡,却带着几分怒意。
这话对于苏子沐来说犹如久旱逢甘雨,他此刻只想离开这里,没心思顾及旁的,当即快步往门口方向逃去。
直到将门带上他才敢大口喘气,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容诺这么可怖?
被人凶了一顿,他转身朝甲板方向就要去找离夙算账,但没走几步又退了回来。
里面的情况暂时还不明确,需得有人守着。
他定定地立在门口,屋内静悄悄的,屏住呼吸细细听辨也没有任何声响。
约莫过了一刻钟,他抬手想拍门询问,却又觉得医治的时候不易打搅,便止了心思。
又不知过了多久。
他见里头还没有动静,就要进去查探情况,门却自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