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下大惊,不用契约之力自己就快步过去打开门。
容夜晃着手里的浅棕色皮纸,嘚瑟道:“该换地儿了。”
他怒问:“你做了什么?”
“本公子能做什么?”面前这人收了奴契,悠哉悠哉地抱起双臂,“不过就是请父亲开个金口而已。还有,现在说话给本公子放尊重些。”
这话音还未落下,苏子沐再次被来自神魂的剧痛淹没,肉身和魂体仿佛被双巨手揪起,死劲儿拧巴。
他对愈来愈烈的疼痛置若罔闻,拽着容夜衣襟把人抵在门上,“容诺呢?”
容夜朝他挑衅地勾起嘴角,不答话。
他们对峙着,谁也不让谁,苏子沐不松手,容夜就加大惩罚力度。
苏子沐还是第一次真正感受到来自奴契的约束力,与现在的剧痛相比,容诺以前的惩罚简直就是不痛不痒。
不知过了多久,神魂疼痛逐渐消失,容夜先一步出声,“放手!本公子又不是他爹,怎么知道他在哪儿?”
“他最好没事,不然你的日子就到头了。”
“敢威胁本公子。”容夜刚运起契约,撞到他冰冷的目光又收了手,冷笑道:“还真是忠心,可惜你前主子面对家主,连句话也没多说就同意了。”
苏子沐不想在这儿听这人乱吠,转身去到飞羽阁,他着急忙慌地推开门,见容诺好好地在里边,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这时,他又想起早上的事,脸颊和耳朵上的热气止不住地往上蹿。
他瞄了眼容诺,问:“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因为奴契的事为难你?”
对方盯着手中折子,头也没抬,“为何会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