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两月不见,竟就对这张脸失去了兴趣。
谢谦淡淡松开手,从袖中拿过一方手帕,细细擦拭起来。
带着嫌弃。
魏渺脸上难堪起来,一双水眸柔柔抬去。
本想将在醉风楼的事情同谢谦解释,却被谢谦手上的女子之物吸引了视线。
那样的丝绢手帕,仅只作女子的贴身之物。
察觉到魏渺的视线落在了这方手帕,谢谦脸色沉了几分,他收起那方手帕,起身离开。
“殿下身上为何会有女子之物?”
魏渺跟随谢谦几年,对他的喜好了解清楚,谢谦虽身边不缺女人,却从不会将这些女子之物带在身上。
这样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之人,会看上哪样的女子?
她这一刻,是些不甘心的。
她可以忍受谢谦身边很多女子,却不能忍受谢谦心里装了一个女子。
就在魏渺一时冲动而说出那句追问时,回答她的是那把睿渊剑,果断,干脆。
那沉沉浆糊一样的液体淌于地上,滚动几番,染红了大片金砖。
殿中有不少宫人惊呼起来,被此画面给吓到了。
谢谦神情淡漠,只将靴子移开几步,不曾看过地上一眼。
将那把开了血的睿渊剑欣赏一番,眼里只有惊喜,是对此剑锋利的欣赏。
随后毫不犹豫地走出了殿堂。
大殿之中一片寂静,地上模糊的头影,只剩下那双未来得及合上的惊恐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