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公子,你武功不在我之下,这般做戏,会不会太假了?”
贺聿唯努努嘴,委屈巴巴回了句:“兰竺姑娘刀刀致命,我哪会是兰竺姑娘的对手?”
见兰竺还要再问,贺聿唯抢先开口:“我父亲是武将,纵然我不喜平日舞刀弄枪,却也少不了要练武来应付父亲,这点武功也只是用来经商之际的防身手段罢了。倒是兰竺姑娘,竟是如此无情,要致我于死地!”
兰竺将手中的药瓶一放,冷冷打断了他的怨男之言:
“贺公子若是一心只经商,自是性命无虞,若是查些不该你查的事情,那兰竺,定是要与贺公子算得清楚。”
贺聿唯温柔一笑:“放心,贺某是商人,只经商,旁的绝不干涉。”
闻及此,兰竺脸色才缓和,随后打开门,看向还坐着不曾起身之人,下了逐客令。
贺聿唯瞬间明白,他淡笑,只得起身离开:“兰竺姑娘,有消息了记得告诉我。”
兰竺关上门,将房内暗格打开,一面墙上裂开一条暗道,随着女子踏入而缓缓合上。
出了百楚阁,贺聿唯展开折扇,挡着伤口,上了马车。
随驾的程束嗅到了贺聿唯身上一丝血腥味,将视线转向百楚阁,眯眼探究着。
“程束,回府。”贺聿唯出声,打断了程束那敏感的警惕心。
将军府--
“公子,将军让你过去一趟。”
贺聿唯脱下那身带有血迹的衣服,在程束为他包扎伤口后,换上了一身黑色锦袍,理了理衣袖,有些叹道:
“有些老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