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韵有些不信,她能想到珉儿去百楚阁的原因也只有这了,京传,太子谢谦英俊潇洒,又身居高位,有多少女子都爱慕此人,她认为,珉儿破天荒的去这种地方,是听闻了今日,谢谦也在那。

见母亲不信,沈知珉噌的站起了身子,态度异常坚定:“母亲,我真不喜欢他!”

“好了,母亲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往后行事要端正,这种地方尽量少去,日后,母亲可多带你进宫看。”

“我...不是...”沈知珉到嘴边的拒绝猛然顿住,进宫,是啊,她自回京后,不曾进宫看过,街上都在传盛安王此人,所说所传她觉得有商侑安的影子,她想彻底死心,去看看究竟是不是他。

会错意的沈母明了,便不再多言,对于女儿的情窦初开,她身为过来人,懂得怎样维护女儿家的心思。

结束了这场两个心思的对话,沈知珉虽没有去祠堂罚跪,却也被罚在房间禁足抄书,直到傍晚之时,沈知珉才抄完,揉了揉酸痛的手,阿集在旁边替她收拾:“小姐,往日抄书,你可不曾真的动过笔。”

“既然错了,就要受罚,也不知姐姐怎么样了?”沈知珉被禁足,眼里闪过担忧,阿集安慰道:“小姐别担心,大人回来了,想必大小姐不会跪太久了。”

因为受罚期间是不可去正厅用膳的,所以阿集将饭菜端进了屋子,而祠堂这边,偌大的宗堂里只有沈喻妧一人默默跪着,已过酉时,丫鬟长月被隔开,无人送饭,这种现象对于沈喻妧来说,已经习惯。

“妧儿。”身后的门打开,沈德言端着饭菜悄悄走进来,微微佝着身子,一副做贼模样,就是这副爱女之心,让沈喻妧在这家里,还能感受到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