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她将那些女红女书、书画琴棋都学了个精致,学到旁人都比不上她,这些声音才会消弱了些。
就连母亲,都会看她柔和几分。
可见,是有效果的。
沈喻妧垂眉,耳边是长月陆续抱怨的话,她却一点都不生气,直到耳边消停了些,她才抬头,将茶水推至长月面前:
“渴了吧,解了口,便去将那树下的落叶都细致打扫了吧。”
语气间,有着结束此题之味。
长月不敢真的接过茶杯,只看向窗外那颗木棉树,已至秋时,叶间一片调零,待来春三月,便又是满窗红。
“小姐与旁的贵女们不同,人家是爱胭脂与绸缎,您呢,就爱看这木棉四季更迭,也是个怪兴致了。”
沈喻妧笑笑,不作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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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城--
“小姐,你多少得吃一点吧?”
阿集看着桌上一口未动的饭菜,苦口婆心地劝着那陷入沉思的人。
她愈发觉得小姐变了,变得执着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那个听之随之的小姐,大约都是那场风寒导致的。
“阿集,你说他为什么讨厌我了?”
少女喃喃,神情有些恍惚,她透过窗看去,依稀能见到曾经那个自己。
就在那个宽敞的院子里替他熬药,拿着药包急得团团转,最后还将自己烫伤了,害得他从床上爬起来,反倒为她上药。
“我的祖宗,你就别折腾我了,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