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立储大典何其盛大,大伙都去蹭吃喝去了, 偏偏今日轮到他哥儿几个值守,滴酒不能沾!此刻听着外面的热闹,他们几个一肚子憋屈!
“谁叫我们命苦,守着这么个阶下囚,本以为他还能翻身,如今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几人看着眼前清淡的菜食,对身后牢中的人多了几分怨恨。
牢中之人拿碗的手一顿, 抬起那双戾气的眼睛看去几名士兵, 将他们的话听得清楚, 端着食碗的手气得发抖,往墙上砸去, 发出不小的声响。
“母后说过, 会来接我的。”谢谦坐在地上,身上还穿着从进来时的华袍, 此刻显得几分落败感, 穿在身上是那样的讽刺。
“为何本殿等了这么久,还不见她来接我出来?”他带着疑问、偏执的语气, 眸子死死盯着某处, 一遍遍问着, 在这只有他一人的牢房中,画面不由得让人心里发毛。
吃饭的士兵见他将碗摔了,抄着鞭子来到牢门前,用脚踹了踹木质的门柱,“干什么呢?!想死是不是?还敢给老子砸门?因为你,老子只能待在这破地方,正憋一肚子火,别逼老子打人!安分点!”
谢谦抬起那张想要杀人的脸,盯着那名看守的士兵,看守士兵受不了他这挑衅的目光,抄着鞭子便开了门,“看什么看?!”
说着,手上带着刺的鞭子便落在了谢谦身上,一道道皮开肉绽地声音响起。
饭桌上吃喝的两位士兵也不去劝阻,只是口中嚼着肉:“你悠着点,别真的打死了。”
牢中只听声声鞭子的响声,却没听到一声喊叫声,直到那鞭子声停下,牢中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