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一阵颤抖,特别是刑部堂官,此刻,他假意低咳两声,同身边的随官低语几句,只见那人便出了殿去,似是去请什么人来。
商侑安冷笑一声,就一起来吧,刚好凑一起解决。
面对新证据的出现,谢康禛的态度始终令几位审判员琢磨不透,又不好明问,只得圆滑处事:“虽这两样证据......但也要再证实一番。”
“确实该严谨查证,那还请大人速速证实。我这边还有一事,趁着查证间隙,一块审。”商侑安低头,敛神,将那封已在怀中揣热的纸张拿出,呈于几位大人面前。
待他们看清,脸色徒然一变,无人敢接那张纸证。
谢康禛冷声,命令人传上来,那是一张血书供证,准确来说是一张指认谢谦谋害顾原之罪的血书。
谢康禛攥着那张已经暗红血迹的纸,他抬头看去商侑安,眼里是比刀锋还冷的目光。
太傅之死,他深知是皇室之耻,为了皇家颜面,此案绝不可示于众人前。
可商侑安早就不怕这样压迫的目光,他昂首,淡漠而视,道:“这是一份......”
“商侑安!”谢康禛打断少年要说出口的话,眯眼视着底下定身昂首的少年。
大殿之上,气氛胶着,旁人不明所以,可商侑安心里太清楚了,他不惧:“臣前几日,在牢中遇见一获罪的下人,那人被打得浑身是伤,还被人拔去了口舌,臣见可怜,上前同他聊了聊。”
大殿之中的人不解其话,如此严峻的堂前,还说起了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