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众人神色一讶,结果有些意外,都以为圣上会看在旧人的份上从轻发落。

就在此刻,顾原侧出一步于大殿之上,进言道:“圣上,此事还需核实证据,还请圣上三思。”

“太傅,你瞧他这副不认错的样子,到现在还不知悔改!”谢康禛眯眼,重重一敲桌上,道。

顾原微叹,抬眼望向那个少年,只见他垂着眸子,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不知他在想什么。

“不过是年少气盛,圣上不可与他计较,还需三思而行。”

“兄弟争斗,累害朝廷命官,私贪灾款,陷百姓于水火!实乃品德有缺!”

“灾款尚未查清,圣上不应……”

谢康禛打断顾原的劝言,眉间已然升起一丝不悦:“太傅之虑,朕知晓了。”说罢,不是很高兴地摆手,示意他退下。

顾原无奈,退回站位之中,此刻又衔接着一身影而出,那人还未说话,就被谢康禛打断。

谢康禛凝视着沈德言,脸色黑了几分,让他闭嘴:

“丞相莫要多言。太傅因担几日教导之责,出来和言几句无妨。你此刻站出来做什么?”

沈德言语塞,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听懂了圣上的话中意思,便站了回去。

对于沈德言的举动谢康禛还算满意,他藏起不悦,总算有个听话又识时务之人了。

商侑安沉默着,也不再辩解,褪去官服,随看押的士兵进了宗正寺的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