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艾忍不住双腿曲起,攥住身下的沙发绒布慌忙摇头,“太,太奇怪了,不要按了……”
奇怪?百贡愣一瞬,停了下来,轻声安抚他,“好好,我手暖和,捂着一会儿,你告诉我具体怎么个奇怪法?”
百贡靠坐在他身侧,眉头微蹙,心里掠过一个怪异的念头,但是转念一想,扶艾伤的是孕囊,在治疗过程中应该是疼痛居多……
“就是……”扶艾冷冷清清抿了抿唇,自己也搞不明白,磕磕巴巴地说,“肚子里面疼……但是疼得很奇怪……”
“疼得很奇怪?”百贡微怔,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他,忍住微快的心跳,低沉哑声说,“虽然有点刺刺的疼,但是能忍受,是么?”
扶艾眼底掠过一抹茫然,犹豫不知是该点头还是该摇头。那种感觉太奇怪了,他从没体会过,也无法理解。
百贡无奈轻笑,呼吸略炙热,捂在他小腹上的手动了动,扶艾一下抓住他的手,推开说,“痒。”
“这么敏感……”百贡干巴巴咽了一口口水,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扶艾这么敏感,到时候床痕肯定会一大片……然后他哄睡扶艾,就给他洗澡,换床单,抱紧他一起入睡……
百贡脑海里的念头根本停不下来,院子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大,扶艾躲开他的手,吃力地撑着沙发站起身。
“怎么了?”百贡连忙回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当,暗骂了一声艹,慌忙用抱枕盖住,护在扶艾身后侧跟着下一楼。
楼下,僵持不下的雄虫委员会终于不耐烦,一大群雄虫利用精神力压制,把洛斯和崖玛绑了,丢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