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强制的户外约会活动, 别墅内的气氛平和的像是普通的男子公寓。
殷浩约沈和韵下楼打网球,他敲开门把准备好的网球拍递给他, “在房间里快闷死了,我刚刚站在阳台伸懒腰, 外面树上什么东西反光晃眼, 定睛一瞧才发现是有人扛着相机蹲在树上,吓到我了。”
“我这儿也是。”沈和韵指指卧室掩上的窗帘, 低头调整腕带。
殷浩揽着他的肩下楼,“吃饭睡觉有什么好拍的, 搞不懂。”
走到运动场地两人摘了收音设备,沈和韵掂了两下球拍,“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和与任务无关的人交往总能让他轻松些。
“放马过来。”殷浩笑说。
二人打了几个回合, 不知何时场地一旁的木凳上多了一个人。
虞晗刚从训练场回来, 他脚边放了一提矿泉水,双手懒散地撑在凳面上, 沈和韵得分时他会戏谑地吹几声口哨叫好。
“停停停, 他很搞我心态。”殷浩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拿球拍顶端指了指虞晗跟沈和韵告状。
沈和韵收球, 无奈道:“不请自来的水军, 我也没办法。”
最后百分之一的任务进度冰冻了一般,虞晗跟他较着劲, 放低姿态想要跟他和好,又气他不肯跟他和好。
殷浩笑意淡淡的,再开口已是与打球无关的事,他说:“其实虞晗也不错,年纪小想法简单,只要有爱相处起来就会很简单,如果不是楚臻,你们现在起码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没有如果,比起少年人的爱意,我先领略过的是少年人的绝情。”沈和韵已经想开,“是他说看着我都是在看楚臻,也是他说再也不想见到我,提多了矫情,但我真的不想再想起这件事了。”
阎斯年、李林焰、虞晗和封梓呈,难道他们每一个道了歉他都要原谅?
单凭楚臻一个人怎么能把他逼上绝路,他们加在一起才是沈和韵上辈子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