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一步讲,就算阎兰突然喜欢沈和韵,为什么要送他跟楚臻一样的礼物呢?那不是独属于他们两个之间特别的牵绊吗?
阎斯年抿唇不语,心中翻腾的疑惑再也无法隐藏,他立马上前拽住了沈和韵的胳膊,肃声质问:“是你跟阎兰要的礼物?”
沈和韵即刻甩开他的手划清界线,“不要拉拉扯扯,免得你和谁吵架又赖到我身上,”他顺势把玩偶举起砸进阎斯年的怀里,因为阎斯年站在矮一阶的台阶上,沈和韵轻易把人推的倒退几步,“我沈和韵不敢说自己有多正派,但也不屑骗十二岁的小孩,索性你把这玩意拿走,省去我搬来搬去的工夫,也好让我自证清白。”
阎斯年眸光沉郁,终究还是将手里的玩偶还了回去,“兰兰送你的,就是你的。”
比起玩偶的事,眼下又一件事让他不得不多思量。
沈和韵是生气了吗?
他再迟钝也知道沈和韵在点他晚餐的事。
也是应该的,说到底是他与楚臻之间的事,却让沈和韵担了心术不正的骂名。
往事如烟,那段几乎算不得正经恋爱的恋情里,还是他更对不起沈和韵。
这样的觉悟,是他眼睁睁看着沈和韵移情别恋、楚臻摇摆不定才得出来的。
阎斯年明白他最该做的是与沈和韵保持距离,楼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转身离开了。
通话突然挂断,特助不清楚相爱小屋发生了什么,却不妨碍他等着老板下一步的指示。
然而阎斯年突然变了口风,不清不楚发给他一个名字。
沈和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