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臻思索几秒,缓慢地点了点头。

这件事他没办法跟阎斯年仔细解释,再拙劣的借口对方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

阎斯年得到他的回答也点头表示理解,他极尽包容,“臻臻,任何时候我都会支持你的所有决定,不用觉得对我愧疚,你只需要诚实地告诉我你心里的想法,我永远不会怪你。”

他难得走心一次,算得上在变相表白心意。

某种意义上他很感谢沈和韵的做法,让他能对着楚臻将早该说的话说出来。

至于李林焰,他根本没把他放在心上。

他只注意到李林焰和沈和韵打得火热,楚臻没理由喜欢李林焰。

楚臻对阎斯年突如其来的较真倍感压力,他退缩道:“斯年哥,对不起。”

他扔下怀里的抱枕跑上楼,“我去看林焰哥。”

现场看戏的沈和韵睁大眼看他们推拉,越发觉得阎斯年这人不太行,楚臻还没开始出牌,他就把自己的牌面掀开了。两情相悦时打直球很有效,现在只会让楚臻更好拿捏他。

沈和韵想想又觉得一切很合理,阎兰一个小孩被骗情有可原,阎斯年作为成功的商人被骗就显得有些可笑。

也许这正是他任务一快速完成的原因。

沈和韵体谅地笑了。

“你笑什么?”阎斯年问他。

沈和韵把心里话直白地讲出来:“笑你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