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梓呈反手掐住他的脖子,推着他撞在树上,对他恨之入骨,他问:“我寄给沈和韵的信,被你偷走了,是吧?”
那封信是一切的开始。
楚臻双手挣扎,在窒息的边缘看清了封梓呈眼底的恨意。
那些男人一定跟他一样,与心爱之人反目成仇,得知真相之后必然是切骨之痛,却只能不痛不痒地轻轻放过他。
只有封梓呈这种没有退路的人,才有机会亲手报仇。
可又有什么用呢?
他已经把他们和沈和韵的人生一并毁掉了!
他们以后要怎么爱沈和韵,沈和韵又怎么会原谅他们!
站在死亡的边缘他感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快意,都来陪他一起过这种稀烂的人生吧。
封梓呈却还保有一丝理智,他松手,拖拽着楚臻继续往前走了。
他说:“这样让你死了,太便宜你。”
两人爬进半山深处的一间破败草屋,变形的木门“吱呀”一声滑开。
封梓呈进门后将楚臻的手脚反捆在一起,掏出提前准备好的针剂,注射入楚臻的身体。
他抢先捂住楚臻的嘴巴,“别问我这是什么,几分钟后你会开始头痛、腹痛,血压先正常然后渐渐升高,视野逐渐模糊,出现呼吸困难,无法正常感知温度会觉得又冷又热……虽然煎熬,但你不会死的,等你捱过去了,我会再帮你注射下一针,直到你没挺过去,或者我腻了,在此之前你可以好好享受濒死的感觉。”
一场毫无人道的虐杀。
楚臻本想假意求饶,让封梓呈放过他,现在牙齿都在打颤,“封梓呈,你简直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