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舞者!”
无人应答。礼部侍郎眉头一皱,转头道:“耿殊遥呢?”
依旧无人应答。傅声听他们念了好久的经,偷笑了两声,从给宾客准备的点心里摸走了两块糕点,顺便抓走了一把金瓜子,一步一笑地离开了。
礼部侍郎又喊了一声:“耿殊遥呢!”
方才回答他的人说道:“应该很快就到。”
“别应该,赶紧去给我找!”听说耿殊遥还不见踪影,礼部侍郎险些没晕过去,“耽误了时辰,他作为平西侯嫡次子、陛下的表兄弟不会有任何事,但我们不一样,到时候脑袋搬家了,你们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傅声砸吧砸吧吃着点心,一路返回到树林里,聂含明正在那里接受耿殊遥的质问。
“你们是谁?”
“怎么进来的?”
“有什么目的!”
一连三重质问,让聂含明笑出了声:“小兄弟,我们没有别的目的,就是听说你皇帝表哥结婚,想来凑个热闹。”
耿殊遥一本正经地说道:“胡说,皇宫内外守卫森严,你们如何能进来!”
傅声将一块白胖胖的桂花糕塞进他嘴里,道:“守卫再森严,那也不过是普通的凡人而已,如何能拦得住我们。”
耿殊遥愣了一下:“凡人?什么意思?”
“你怎么这么笨,意思当然是,我们不是凡人呗。”傅声道,“方才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是定北山的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