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旻往后退了一步，道：“你是谁啊？”

葛怜衣笑道：“谁找你来的，我就是谁啊。”

白旻道：“葛怜衣不长你这个样子！”

“那我应该长什么样子？”葛怜衣道，“我现在这个样子，和神像不像吗？”

“像。”白旻道，“可我见过她的，她就是不长你这样！”

葛怜衣忽然笑了出来：“这是我的女相，你平时见到的，是我的男相。”

“女……女相？那是什么东西？”白旻彻底蒙了，“你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

葛怜衣道：“我是男人，但平时以女装示人。而如今你眼前的我，是彻底变成女人的我。”

白旻吞了下口水……像是什么幻颜术，也不过是用个障眼法，若是遇到一个比自己厉害得多的，一下就能被看穿。但是葛怜衣的女相，和幻颜术完全不是一个东西，他是真的完完全全变成了女人，可为什么会这样呢？

还不等他问，葛怜衣便主动说道：“我在人间时，常以斗笠遮面，无人见过斗笠之下的真实面容。后来我飞升为神，人们为我修庙立碑，直到要造神像的时候，才发现他们根本不知道我长什么样子。不过，方法总比困难多，几番打探寻找，终于是找到了一点线索，最终造出了我的神像，而经过两千多年的改良，如今的药王神像，已与当年的葛怜衣有八分相像。”

白旻道：“当年的……葛怜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