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怔了怔,旋即十分自然地理了理衣袖裙边,带着从容且端庄的仪态,走向西王母。路过文昌帝君时,她还停下来,和颜悦色道:“帝君下次不要再施昏睡诀了。”
玄女将手递给西王母,眉头微挑,“难为娘娘心里还记挂着我,足足七日才肯相见。”
“本尊是怕扰你好事。”西王母搁下茶盏,握住玄女的手,一时间神情多变,堪称精彩。
她低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你管这叫好事?”玄女耸耸肩,“从鹿妩的幻术中出来后。”
玄女将那日同鹿妩的打斗细细说给她听。
“可有征兆?除了文昌帝君,还有谁晓得此事?”
玄女先是摇摇头,又想起仇千行那小子来,侧过身子看向文昌。她凝神想要传音,片刻后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没有灵力真是很麻烦的一件事啊。
玄女朝文昌走去,弯下腰,遮着半张脸问:“你觉得,凭仇千行的智商,有多大可能猜到?”
文昌望着近在咫尺的玉面,颇为镇静,对上她的眼睛,轻声道:“绝无可能。”
西王母望着两人亲密作态,心道她这个灵力不恢复也无妨。
玄女直起身,笃定道:“除了文昌帝君,没人晓得。娘娘觉得,这事同鹿妩的幻术有关系吗?”
西王母细想了想,道:“依着鹿妩的性子,若是晓得此事,定不会轻易放过。嗯……灵力为混沌元气孕育而生,此事须得问三清啊。走吧,本尊同你走一趟三十三天,问一问道德天尊便可知其中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