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红着脸重复道:“你同帝君都那样了,那事真的成了吗?”
玄女听得云里雾里,先是疑惑问他:“哪样?哪件事?”随后又慢慢地琢磨出来他话中深意,拧着眉头向他解释道:“我同文昌能有什么事?今日不过是说话的时候没站稳,栽了个跟头罢了,你不要多想。”
阿福表面上点点头,暗自却道:一两次可以说是巧合,三番五次,可以说是仙者之间纯洁的友谊。 可是次次都能扯上关系,真的很难不让人多想啊。
可怜文昌帝君遇上一个木头桩,严谨点来说,是一根铁木桩,还不晓得什么时候能开窍。他一边收拾一边摇头,然后掐着点送玄女出门。
门一开,文昌帝君恰好也要出门。玄女一抬眼,眼里就纳进了一片绯红衣角,穿这么亮,想不注意都难。她率先打破尴尬,神色如常道:“帝君也去天寿殿吗?”
文昌亦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道:“一起走吗?”
玄女:......
阿福十分自然地将小布包递给墨山,朝着仇千行的屋子撇撇嘴,道:“毕竟有外人在,我还是留下来看家吧。”
玄女意味深长地看了阿福一眼,阿福缩了缩脖子,解释道:“嗯……我的意思是,大家都是仙界的,院子里有个魔界的不安全。”
她轻飘飘地落下一个“嗯”,与文昌一前一后出了夏犹清,并肩行在小道上,气氛有着说不出的尴尬。午时刚过,热是真的热,她拿出手帕擦汗,终于忍不住了,诚恳问道:“我们要走过去吗?作为一个仙者,步行是否太朴素了些?”
文昌道:“你一直没提,我以为你想散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