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完酒,思维会比较跳跃:“我看起来,是很会念佛法的样子吗?”
文昌喝了口茶:“天帝的意思是,将朝会与法会一起办了,共一十四天。”
她有些头疼,两弯细眉像月亮似的,似乎忘记眼前坐着的是同她没什么交情的文昌帝君,认真地同他探讨:“你觉得,有没有法子不去呢?”
文昌认真地想了一下,如实道:“没有。”
“罢了,罢了——”她将请帖收下,两人又是一阵尴尬,见文昌帝君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她指了指碟子里最后一块菊花糕,客套了一下,“嗯……帝君吃菊花糕吗?”
阿福可怜巴巴地看着文昌帝君,他的手刚伸过去,阿福就猛的抽了一口凉气,帝君的手悬在半空,了然道:“看来娘娘的小仙童很想吃最后一块,本君也不好夺人所爱。”
……她真想把这只小气的丹鸟踹回南海啊。
文昌站起身来,大概是要走的意思,但他又淡淡地看了一眼玄女。
玄女愣了一下,脑中飞快地揣摩了一下文昌帝君的意图。大概是他亲自来送请帖,自己一直盘腿坐在榻上也就罢了,他这会子要走,怎么说也该下榻,将他送到门口,才称得上礼数周全啊。
她有些佩服自己的分析能力,于是趿鞋下榻,将文昌帝君送到琼台门口,少不得一番客套:“本尊就送到这里了,帝君回去路上多加小心。”
从三十一天走到三十天,应该不会崴脚一路滚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