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要分走迟言的宠爱,实际上他对迟言他们之间的争斗都不没有兴趣。
他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沦为他们那样的人。
回影提醒道:“侍君,人还等在廊下。”
“让他离开。”
行以南背过身,回影只好道:“是。”
在脖子上虚虚绕了一圈青布,才勉强将那些碍眼的痕迹遮住,行以南不声不响地坐在殿中,有了昨日之鉴,他轻易不敢出去了。
不敢再看书,又不敢再出去,行以南呆愣地盯着外面高飞的燕子,目光随着那些鸟一起一伏,暂且寻了些趣味。
可是他不去,也拦不住那些人过来。
陈文和回影同步到了殿中,陈文怀里抱了只猫,猫叫声吸引了行以南。
行以南回头看,直直对上了陈文探究的目光——
行以南没想到会有其他的人,他惊慌失措地伸手拢紧缠绕的布料,狼狈至极。
那青布是用来遮掩什么的,对于陈文这样的人来说,一目了然。
陈文看够了,才慢悠悠同行以南解释:“我与行侍君也算是老相识,不用通传,是不是?”
和行以南清冷的长相不同,陈文那张脸过分艳丽,透着引人的精致。
在他身后,还有刚刚进来的迟言和郁自明。
行以南一时不作声,陈文又继续道:“我总是记性不好,忘了行侍君从前是驸马,向来眼高于顶,就算是我们相识,也不屑与我们这样的人说话,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