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里衣之下,是行以南雪白的肌肤,她们曾经行过鱼水之欢,嘉云对行以南再清楚不过。
她指望着亲自挑选的驸马,可以为她带来欢愉,她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只是想要欢愉而已,可谁能想到,驸马不但不感激她,还要联合她的皇弟,谋夺她的权势。
嘉云眼神一暗,耳边传来一声闷哼,嘉云这才发现,她原本游移的手停在行以南的伤处上,已经凹陷了下去。
幸亏愈合得差不多了,不会再像上次,轻易地崩开,再渗出血来。
嘉云当初射中的地方在行以南的左腰,伤得不重,林太医只是用纱布盖在了那处,并没有环住行以南的整个腰身。
其实要不是林太医怀疑行以南不肯让他上前查看是别有用心,行以南想自己换药,完全可以做到,林太医也不会拦着他。
将原来的纱布轻轻挑开,露出底下的伤口,伤口不大,却格外丑陋,行以南浑身都如一块上好的玉,偏生现在玉染上了杂质,还是无法忽略的杂质。
嘉云原本是要不满的,可这个伤口是她亲自在驸马身上添的,这是她给予行以南的,行以南不管愿不愿意都只能受着,任她予取予夺。
嘉云的心情好上几分。
要是这道伤是旁人添的,她只会将行以南整个人都丢弃,她不要别人碰过的东西。
不知道嘉云在做什么,裸露在外的皮肤格外凉,只是行以南连仰起头看一看都做不到。
嘉云大抵是不想要他死的,但她很有可能会让伤口继续溃烂,这是行以南唯一可以想到的,嘉云用来折磨他的方法。
也许将他留作侍君,也只是为了名正言顺地折磨他,他琢磨过去,琢磨过来,以为嘉云是这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