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收刀入鞘,沉声道:“我这兄弟也想喝酒了。”

李大嘴笑了下。道:“云老弟真乃趣人。”

雪依也笑了,道:“嗯,这刀跟你一样是个酒鬼。”

他们,不知道,断魂刀能验出来酒水是否有毒,比银针还要灵验。这两日的事,阿云已不敢大意。

阿云饮下一碗酒,忽然问道:“这里的知县大人德行如何?”

李大嘴一呆,想起那人嘱咐之事,要自己编排知县大人坏话,这才恍然,只是正不知道如何提起话由,何以阿云主动问起。

李大嘴道:“云老弟问我也罢了,若问他人,一定会对县老爷歌功颂德,说县老爷是大大的好人,不过……我却知道县老爷的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阿云道:“哦?什么不为人知的勾当?倒要请教。”

李大嘴饮一口茶,道:“县太爷昏聩无能,这是人尽皆知的,不过无人敢言罢了,今日午时街市发生血案,县太爷只派了两个小差,能查出来个什么?”

阿云淡淡道:“胆小怕事,那也算不得什么。”

李大嘴道:“不过他背地里干些伤天害理之事,倒是胆大。”说到这里,叹了口气,道:“我有个妹子,年方二八,长得可谓闭花羞月,沉鱼落雁。”

雪依噗哧一笑,心想哪有当着外人这样夸自己妹子的,何况又说的不对,便道:“你说错了,是闭月羞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