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舒觉得是我做的吗?”
“别生气,是我是我做的,稍加动了点心思就能叫他们反目,这不挺好的?”
得,在心上人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好形象可言了。眼下说不准,还多了些坏印象。
“之前还不肯老实交代,我都猜到了。”她当时就觉得是他干得好事,没想到他是半个字都不提。
裴不明笑了笑,见她没什么不满,这才稍稍放心。
“舒舒机敏。”夸一夸她,裴不明从不吝啬这些话语。
“那你为什么不肯老实说?”这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她也使过坏啊。
女子漂亮澄澈的秋水眸里,是满满的不解,之前都说好坦诚的,尽管她也有事瞒着他,但是这种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对上自家心上人的满是疑惑的眼眸,裴不明还没想好要怎么解释。
“你不觉得我这么做不太光彩吗?”姑娘家家的应当不会喜欢暗地里使坏的人,何况他手段还不怎么光彩。
“手段光彩与否,难道是行事能否说出口的指标吗?”卫双舒还是不解。
“那你如此说,我之前给三表兄出主意坑了京城那些世家大族还坑了一把后宫的人也是不光彩了?”
她觉得自己当初那个主意好极了,皇帝陛下还赏赐了一株药材来着。
他就说季燕匪怎么可能想得出这种法子,原来是他心上人在给他支招呢。
“只要手段能达成好的结果,光彩与否很重要吗?”她觉得叫敌人不好过,不舒心的便是最好的手段,裴不明那招离间计使得挺好。
“我是担心你不喜欢那样子的我,所以不肯说,毕竟说出来并不好听。小姑娘不都希望自己的郎君是个光明磊落的正人君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