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前来所为何事?”若是没什么事,此后谁再过来,一律不见。
她最好能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他只能顺势而为直接借着此次,断了后宫妃嫔来御书房的念头。
“妾想主持不久之后的宫宴,恳请陛下恩准。”主持宫宴这种事一般都是由皇后直接经手的,只是陛下迟迟没有立后,这事理所应当就该由她这个位分最高的贵妃主持。
若不是陛下迟迟没有把这事交给后宫的人操办,后宫谣言四起,她可不想把操办宫宴这种事交给德妃那个女人。
原本她们二人在宫中的声名便不相上下,她若是在不主动抓住机会,那很可能就要被德妃钻了空子。
陛下近年来一直为了黎民百姓开源节流,选秀的事情已经停了很久,这一时半会选秀也不会再开。她再努努力,说不准就能坐上皇后的宝座了。
届时,后宫那些女人即便再得宠,也不过是卑贱的妾室。而她将是陛下唯一的妻子,景朝名正言顺的皇后。
元和帝听她提起宫宴的事情,便知道她这是打什么主意了,宫宴的事情,谁办都无所谓。
她们就是做得再好,这皇后的宝座,她们谁都坐不上。只是,若是今日轻而易举地就答应了,那贵妃的尾巴怕是得意地要翘到天上去了。
本来后宫那些位分不高的妃嫔就深受她们几个高位妃嫔的欺压,再叫贵妃得意忘形,怕是德妃和淑妃都压不住她了。
“贵妃是觉得自己已经很厉害了么?”元和帝随意翻开书案上那些请安问好的折子,随手落了几句话下去,漫不经心地问道。
却是叫贵妃如临大敌,皇帝陛下一旦这样问,可就是在敲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