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焕和邵嘉志想起上次做赌的事情,他们把银子都尽数输给了裴兄的事情。裴兄还拿去给他们做了冬衣……
周扬闻言倒是来了兴致,不过他也没有贸然出声,毕竟与裴不相熟的景兄和邵兄都还没有开口说话,他就不做出头鸟了。
“孟兄,你认真的吗?”鉴于前几次孟兄作死的经历,景焕不得不开口问他一句。
也算是提醒孟冠玉了。
偏偏这人还是没吸取教训,要继续作死。
“自然是认真的。”他就不信了,裴兄他难道能事事都料准了?
裴不明自然也不虚,不紧不慢吃好了饭,最后才接了孟冠玉的话:“要猜什么?”
邵嘉志瞧裴不明如此淡定,暗觉不妙,孟兄此番定然也还是讨不到什么好处。
周扬更是敏锐,察觉到裴不明淡定的态度后只能默默在心里给孟兄点蜡。
“猜此次春闱试题难易与否,裴兄若是大胆,咱们也可以压一下春闱谁能夺得状元,如何?”孟冠玉也不介意来把刺激。
“好,你先猜。”裴不明全然不着急,甚至格外闲情逸致地示意他请先。
他只要与他猜相反的便好了。
“我猜此次试题难度为易,我押我自己是状元。”孟冠玉对自己数十年来的积累格外有信心,尽管说裴不明也很厉害,可这头名却只有一个。
他想押自己,也是人之常情。
“我与孟兄观点相反,至于状元,我押自己。”裴不明抿了口茶,缓缓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