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初霁不满的轻哼了一声,把手里的茶盏放下。还说没有色令智昏,这不是色令智昏是什么?这还没嫁出去呢,就这么向着他了。
卫双舒对自家兄长什么脾性,心里清楚的很,这是又不高兴了。
“裴公子若是不能高中,他也可以跟着兄长学着怎么行商,总而言之他不会游手好闲就是了。”裴不明忙起来比父兄还要忙。
卫双舒揉了揉眉心,也不知道兄长怎么就和裴不明这人过不去呢,兄长待人从不这般。
莫非是从前在江南的时候,他们私底下有什么过节?
“只要你不担心,别为他劳心劳力,我才懒得多管闲事。”卫初霁也没有打算和自家妹妹解释,小时候的事情,她不记得便不必说那么多了。
春桃多少也记得一些,只是自家姑娘都不记得了,她们多说也只会给姑娘增添烦恼,到了合适的时机姑娘兴许会自己想起来。
届时若是有什么不解的地方,她再为姑娘解释。
卫双舒见状便知道从兄长这边是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也没有再继续追问。
“今天有什么收获吗?”卫双舒选择转移话题,那些手脚不太干净的人应该也没想到这冬至刚过,父兄就带着人去查账。
“情况还好,就是有些人不大聪明。”卫初霁说的就是那个账房,当着他的面就去看那个掌柜,是生怕他看不出来他们之间的猫腻?
“不太聪明?”能在他们家手底下谋生,不说聪明绝顶,多少还是有些机灵在身上。
能被自家兄长这么形容的人,要么就是太蠢笨做的过分明显,要么便是伪装的功夫做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