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燕匪全然不在意朝堂四周那些朝臣向他,投来的阴鸷骇人的目光,他也依旧坦然地站在哪里。
总该有人要站出来,尽管他并不擅长与人争辩这些,可他若是不做,远在冀州的百姓就要多受一天的苦。
祖父说过,不能总是期待他人先一步站出来,他若是有能耐有想法就应当先站出来,为百姓着想。
或许,他应该再多向祖父学习如何治理民生,学学怎么与这群老东西争辩,让自己更加强大。
一场早朝,就此不欢而散。
文武百官陆陆续续走出殿外,季燕匪站在原地不动,又看了看侧殿还没有离开的李福,冲他打了一个手势。
“季兄,今日这场面做得好啊!”
“把那些老东西都镇住了,季兄厉害……”
李常怀还过来笑他,把两个还在旁边说话的同僚赶走了。
“季大人今天好生风光啊,往常你可是不会同这些老古板说这种文绉绉的东西,去和你祖父讨教了?”
李常怀对季燕匪还算了解,知道他今日此番,绝对是有备而来,不然不会轻易开口同这些老东西说什么道理。
那些大臣讲起那些文绉绉的大道理一套又一套,就是皇帝陛下都受不住,何况他一个只擅长审案断案的大理寺少卿?
季燕匪见人走得差不多了,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出来。
他这人虽说自幼读圣贤书长大,可是论讲这些大道理,他是怎么都不能对答如流,一时半会想不起来书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