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为了皇帝陛下的一块牌匾亏了自家的银子,那才是得不偿失。
更何况,若是如同她猜测的一样雍王要承接此事,办的好与坏事关皇家颜面,她暂时还不想让自己的产业处于风口浪尖。
“这个牌匾咱们不需要,若是父兄事后追究起来,只说是我的意思就是。”对于雍王而言这是个烫手山芋,对酒楼而言更是一场豪赌。
如此之大的一个场面,在场有那么多的王公贵族,不论是菜品和人员安全都要求极高。一旦出事。那对酒楼的损失可就不是承办宴席的银子了,还有酒楼经营了那么久的名声。
名声口碑这种东西最是难以挽回,一旦损失了,那便是长久的利益,这里面的水太深了,不是她们能碰的。
春桃见姑娘对着牌匾是打定主意不要了,但是她心里还发愁着怎么同酒楼的掌柜说,毕竟他们非常想得到这一块牌匾。
卫双舒抬眸望向她,见她迟疑,从梳妆台上取了那枚玉佩递给她。
“春桃,你是我手底下的女使,你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他们若是不服便拿出来。”她若是连这点都做不了主,那还算得上是主家吗?
“姑娘还是小心收好,姑娘就是有想法也得有个正当理由拒绝宫里的人不是?掌柜那边好说,姑娘是主家,主家发话自然不敢不从。”
卫双舒摸着手上触感极好的玉佩,小心放回梳妆台上。抬手拿起手上正在看的账本:“就对宫里人说,主家忽然要查账上上下下莫有不从,婉拒便是。”
她坚持要查账,那么那些想要牌匾的酒楼说不准松口得更快。
“可咱们的是最大的那个酒楼,能容纳的人也是最多的,他们想来也是想争取到咱们的。”
卫双舒翻着账本,翻过一页心里便有了主意,她查账归查账,可是酒楼就在哪里,他们想用也不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