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拆封,她便摸到了厚厚的信纸,显然此次裴大人没少写。
刚刚展开第一张,卫双舒便被裴不明所写的东西惊到了,裴大人给她写了一张字据,上面盖着他的私印。
还有他本人签字画押的地方,但凡她要是拿着去做些坏事,他可就是有理都说不清了。
拿着它,往后问他要什么他不给,便可以向官府告状,景朝的律例是认可这种字据的。
一张不够,裴不明还给她写了三张。
她就是开个玩笑,他大可不必如此当真啊。
字据这种东西是能随便给人写的吗?还签字画押盖了私印,若是她一个不小心,他未来的前程可就没有了。
薄薄的三张信纸此刻在卫双舒的手上却是堪比千斤的重担,如烫手山芋一般滚烫,偏偏裴不明还叫她收好。
不许私自毁掉。
不得不说,裴不明这时候对她的行事风格还是了解的。
后边那些话,便是叫她若是不方便,那就慢慢来不必着急。他们一行人还有许多时间留在京城,只要在离开前办到即可。
他甚至已经考虑到了最晚的期限,显然也是对这事有些了解和自己的思量。
他这边答应下来,安抚好了孟冠玉,阿娘这边便不会因为他忽然造访感到唐突,更不必担心父亲知道后会生气。
显然已经考虑得十分周到,上次她在信里同他要的诚意也给了,她再不答应可就显得她不近人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