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焕和邵嘉志闻言浑身一震,他们刚入书院的时候没少挨夫子的戒尺打手,即使眼下功课已经名列前茅了还是对夫子的戒尺心怀敬畏。
“我这就好好温书!”他们可不想回去被夫子打手心。
至于裴兄,他们就没见过他被夫子打过手板,上次大出风头闹得人尽皆知被夫子罚抄三日的书,就是裴兄为数不多的被罚。
裴不明见效果不错,便满意地关上了房门。
先是叫小厮送来了热水沐浴更衣,确定自己身上的酒气已经散尽了,他才拿出了那两个大包袱。
他细细数了数,大致有十几身,就是穿半个月都不重样。料子很舒适,纹样低调内敛,就是些颜色确实很鲜亮。
但他若是穿着身上定然也是好看的,只是眼下不大好招摇,以及配置搭配一些不错的饰品。
原本他对衣裳要求并不高,若不是为了吸引心上人多看他几眼,就是破布麻衣他都无所谓。
上辈子舒舒身边那个春桃告诉他的,说她们家姑娘觉得他来来回回都是那几身素色的衣裳,有些无趣。
他才慢慢学着适当改了改自己的穿着打扮,尽管因此吸引了许多不该吸引的贵女,却是实实在在引得了心上人的注意。
那之后,舒舒就时不时给他挑一些玉冠之类的饰品送过来,两个人的交流才渐渐多了些。他本就不大会哄姑娘家,甜言蜜语也不能信手拈来,两个人的进展便很慢。
虽说是成亲了,两个人却是没什么太大的进展。上辈子因着她到了京城就开始各种不适,圆房的事也一拖再拖,最后便没结果了。
收回思绪把衣裳都整理好,他才拆开了她给的回信,在烛火明明灭灭的跳动中,小姑娘也没明确说是个什么态度,只说要他给些诚意。
小姑娘这会子倒是隐隐有了些小时候的影子,但凡没有些能打动她的地方,她一般是不会轻易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