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尚书没杀到醉花楼把人逮回来?”孟冠玉觉得稀奇,按着正常人的思维不应该去把人逮回来罚一顿以正家风么?
这个邹尚书却是任由他这个嫡子胡闹,实在不像是一个合格的父亲该有的样子。
裴不明对邹尚书的选择并不意外,邹尚书本身就是一个极为好面子的人,原本邹阳羽不争气就让他很是恼火了,偏偏诸位同僚还明里暗里的嘲讽他。
日积月累,心里难免火气大。
邹阳羽去醉花楼过夜这种事情,他要是真去把人抓回来了,那无异于是把邹尚书主动把自己的面子丢在地上任人唾骂践踏。
“我听说了,邹阳羽收拾了包袱要在醉花楼住个十天半月的,一时半会是不打算回家了。”
景焕听到最新的消息就是这样。
“不愧是纨绔子弟,会玩啊。”
在醉花楼那种地方住上十天半月,再出来说不定人都虚了,邵嘉志感叹道。
裴不明和孟冠玉闻言笑了,京中纨绔子弟还有比这更过分的呢。
只是碍于世家大族的规矩礼法,他们都是私底下悄悄地来,而世家为了所谓的家出不可外扬一般也不会管太多。
若不是事情到了不得不处理的时候,他们也有的是法子善后。
除非是原本就家风严谨的清流人家,自小就对家中小辈约束颇多,长大后读书明理了也不会轻易沾染风尘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