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不明很想知道乌建德给邹阳羽出了个什么样的馊主意,不过眼下看来是听不到了,还是先回客栈。
晚上再叫人同这几个侍从打听打听,以邹阳羽的脑子这一时半会的不会那么快杀人灭口的,而为了不被邹尚书罚,邹阳羽一定会想办法拖延时间。
“走吧。”
邹阳羽自身难保了,哪里还记得找他们麻烦,也就不管他们是走是留了。
乌建德看着他们四人远去,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裴不明,迟早有一天让他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跪在他面前向他求饶。
裴不明从容不迫的离开了小巷,乌建德那灼灼的目光根本不能引起他任何的波澜,再阴狠怨毒的眼神他都见过,还怕他不成?
倒是景焕和邵嘉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人的眼神是真渗人啊,也就裴兄和孟兄能做到面不改色。
“裴兄,就这么走了会不会太便宜他们了?”
孟冠玉还是觉得他们就这么走了有些轻率,在哪里看热闹岂不妙哉?
“邹阳羽一时半会不会杀人灭口,咱们叫人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咱们在哪里他们也不可能说的。”
本来要在季老的寿宴上找事便不能在外宣扬,何况他们可能还要搞栽赃嫁祸那一套,就更不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了。
孟冠玉想了想也是,以邹阳羽的脑子一时半会是不可能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的,甚至为了不被邹尚书这个父亲惩罚可能还要瞒几天。
“那乌建德要是给他出主意呢?那人可是一肚子的坏水……”
裴不明笑了:“不会的,乌建德是个极为记仇的人,邹阳羽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就是明白其中的厉害,短时间内也不会提醒邹阳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