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不明笑了:“你一起占了这个便宜,往后见着她少不得给她准备一份厚礼,回报一下。”
邵嘉志见景焕打趣失败便没有接话,而是换了个话头。
“你方才写信给卫姑娘报平安了?”他见裴兄是从外边回来的,便知道他极有可能是给卫姑娘写信报平安去了。
“是,顺带打听了些事情。”裴不明也在打听最近到了京城准备秋闱有名的才子人有哪些,名气如何,实力如何。
在预估一下,此番秋闱的景况定然是热闹非凡,前世许多才子都折在了半道上,导致皇帝陛下到了用人之际发现人手不够。
而他这个能力极强的状元郎,就被皇帝陛下予以重任,但凡多来几个人,他都不会忙得脚不沾地。
"我可是打听到了,最近来了好多有才的文人,再不好好温书秋闱落榜,我可就让夫子对你们二人严加管教了。"
景焕和邵嘉志语气幽怨:“裴兄,你最近也没好好温过书啊……”
他们都是一起赶路的,谁都没空温书,怎么就说他们呢。
“要不咱们比试比试?”
二人连连摇头,他们才不和裴兄这种人比,从前在书院看着夫子考究裴兄留下心理阴影。夫子对裴兄要求严苛,裴兄对自己更是精益求精,谁也不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
裴不明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轻笑一声,转头进入了书房。
卫父显然是让人精心布置过一番的,这书房里的书籍游记大部分都是舒舒喜欢看的,只有少部分是律法典籍类。
不远处还有一张软榻,看尺寸就是为女子休憩时准备的,处处周到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