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有心想走,他们又何必挡路呢?
于是乎结了月钱后,便陆陆续续走了好些个人,管家同宋高惇禀报时他不以为意,往后他大权在握了多得是人想来伺候他。
眼下少些人也无妨。
章氏在发现自己的嫁妆已经被王府的人挪用了去的时候,永康就在跟前给她请安奉茶。
“他堂堂亲王,竟挪用女子的嫁妆,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章氏低声骂道,永康听了面不改色的奉了茶便走。
看着女儿华丽价值百金衣裙裙角消失在门槛,章氏便重重的叹了口气,永康不知道嫁妆意味着什么吗?
她这个嫡妻的嫁妆,他都肯腆着老脸用,那又怎么可能会考虑到永康出嫁时的嫁妆呢?
永康若是不在意,那用了便用了,她此生便是如此了,永康的福分就看她自己的造化吧。
儿孙自有儿孙福,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自小就伺候着章氏的妈妈,安抚的拍了拍章氏瘦削的背,姑娘命苦啊。遇人不淑便罢了,向来捧在手心如珠如宝的女儿还不与她站在一处,真叫人心寒。
永康郡主走在回去的路上,回想着方才屋里的话,她心念一转又想到只要父亲登上高位,什么嫁妆不嫁妆的都不重要。
届时,她将是父亲唯一的公主!
要什么有什么,还会缺她区区一份嫁妆吗?
永康将后院的那些庶子庶女忘得一干二净,她可是正室所出的嫡女,同那些庶子女不一样。
“郡主,您真的不去问问王爷有没有给您留一份嫁妆吗?”小女使知道嫁妆对一个外嫁女有多重要,忍不住多嘴了一句。
她即使不为了自己,也该为王妃着想啊,若是王爷往后对王妃不好,王妃有嫁妆傍身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