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是说这附近就是最大的山匪寨子了吗/人呢?”宋高惇自打到了江南,就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想拉拢的人没拉拢到。
好不容易从几个商户手里夺得了十万两的黄金,这些人连扫尾都扫不干净,还没来得进行下一步便只能带着黄金跑路了。
眼下好不容易跋山涉水到了有合作山匪的山寨可以好吃好喝休息一阵子,不曾想扑了个空,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带着这么多人好不容易可以喘口气,半道上却是差点被路过的官兵发现,不得不绕路而行,躲躲藏藏了好几日。
“你不是自诩才华出众吗?赶紧给我进京去准备秋闱,待到明年的春闱一举拿下前三甲,拿不到就给我提头来见。”
一路上的艰险,早已让宋高惇充满了不耐烦,原本该顺顺利利的事情却是没一件顺心。
赶路的疲惫,让他们已经顾不得什么体面和脸面了,到了地方便席地而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恢复体力。
老管家一把老骨头都要散架了,连带着膝盖都隐隐作痛,这个路赶得他精疲力尽。若是还要再赶路,他可就走不动了。
原本年轻力壮的侍卫这些天私底下也没少抱怨赶路艰辛,脚更是起了好些水泡,可见主子疾言厉色并不敢多言。
只是这几日私底下问一句,便知道众人早就已经诸多埋怨了,只是主子还未发话,他们也不好擅自停下。
“乌公子,你能不能行了!”
“就是,原本说好到了这里便能好吃好喝的休息,眼下却是一片残破,骗人呢吧?!”
众人不敢将矛头指向主子,心中积累的怨气便只能冲被主子训斥了的乌建德爆发,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