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公子看着淡定的裴不明,又看了看眼下的天色这都要准备午后了,那烦人的乌建德怎么还不见来?
“可能是觉得咱们裴大公子恃才傲物不肯继续拉拢了,转而去找他人了,也不一定不是?”
景焕不以为意,他实在看不起那个姓乌的,每次来同他们裴兄讲话都是趾高气昂的,不知道还以为裴兄是他手底下的仆从呢。
“那也不应该,不找裴兄,不是还有这位吗?”
邵嘉志知道这人在诗会上的表现也不错,这几天为了同他们裴兄交个朋友坚持不懈的每日一早就到了书院里找裴兄。
书院的人都知道他是来找裴兄的。
也知道这个人的话和景焕一样多,自言自语也能说上好半天,邵嘉志和景焕演戏这几天早就被他看穿了。
裴不明决定到外边去打听打听乌建德那伙人是个什么情况,不可能毫无预兆就消失了,要么就有别的变故让他们不得不提前离开。
裴不明起身就要往外边走,另外三个人也齐刷刷的起身,准备跟着他一起。
裴不明:“?”
他就是出去打听打听乌建德,他们几个动什么?
“裴兄去哪我们去哪,带上我们呗!”
也就只有锦袍公子可以厚着脸皮说出这种话了,景焕是面对金钱的时候无所不用其极,但是论脸皮他输给了这位。
“你太扎眼了,你们两个戏台子还没拆,不能跟着我。”裴不明冷漠的拒绝了,理由也非常充分。
锦袍公子的锦衣华服太扎眼了,一出去就很容易被人盯上,何况是原本就对他们二人多有关注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