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双舒去和两位舅母打探了一番书院的事情,顺道问了一嘴关于永康郡主的事情。
二位舅母一直都有关注永康郡主那边的动向,显然是上次的事情叫她们二人心有余悸,一直对永康郡主抱有警惕之心。
不过乌建德这个人实在是把永康郡主看得很是严实,一直没叫她出来祸害别人。
永康郡主也想出来,只是乌建德管得紧,她还真没机会出来祸害人,更不用说眼下这种时候了。
乌建德的父亲都给乌建德寄来了家书,要他休妻,不能留下永康郡主等等,叫乌建德很是心烦。
偏偏还被永康郡主瞧见了这封家书,一直吵着要和离……
郡主府上这段时间可谓是鸡犬不宁,但偏偏乌建德还没有机会能去上朝,只能一直留在府里听着永康郡主闹。
她不能说话,可乌建德不答应和离她就砸府上的东西,府上的摆件其实已经被永康郡主砸得七七八八了。
郡主府的开支也从上好的建盏换成了普通的瓷器,永康郡主再摔下去,用木碗的日子指日可待。
可这桩婚事是皇帝赐婚,他这才成婚没三个月就要休妻和离简直是在挑衅陛下,无意于自掘坟墓。
父亲老糊涂了,他不能糊涂,不然连家人都无法保全了。
府上的大夫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守着永康郡主每三日把一次脉尽心尽力为,如此兢兢业业的态度都叫其他下人钦佩不已。
换做他们,早就不继续伺候了。
大夫哪里是为了永康郡主,他只是拿人手短,拿钱做事罢了。
原本没几个愿意接下这差事,只是谁叫雇主出的银子够多呢?何况雇主只是要他们给郡主诊脉,随后把消息传递出去,绝不叫他做害人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