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听罢，章娘子要还是拎不清，那卫双舒只能说无药可救。

话说这毒药日积月累，她作为章丞相的枕边人就当真没有任何发现？

卫双舒觉得未必，就算是武功高强如裴不明，她也是能感觉到他来过自己的院子，尽管身边的女使都不承认。

但她觉得自己的感觉是对的。

裴不明有时候做些什么，她也是能感觉出来的，章娘子还跟着章丞相走过了十几年的光景，她不可能不知道自己落得如此下场是为何。

就是看她自己能不能接受罢了。

若是连这些都受不住，要是叫章娘子知道，自己的父亲很可能要是被自己看中的这个好郎君害死的，不知心中是何滋味。

当然这个仅仅是卫双舒的猜测，能不能得到证实还得看看当年的还活着的下人，知道多少了。

要是真的，那章丞相可谓是丧心病狂。

“好。”且叫章娘子自己权衡利弊，说与不说全在她，要是不说娘子还不必费心叫人养着她。

而彼时的夜家，夜子梧正跪在自家阿爹面前，夜清桐站在他旁边，夜里被微风吹动的烛火映照在三人的面庞上。

夜清桐把今日事情简略的和父亲说了一番，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想法：“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事关重大，查查总是没错的。

即便兵部的那些叔叔伯伯都是一同从生死搏杀的战场上退下来的，可是天长日久，人心易变这是谁都说不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