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那里才是他真正的翱翔的天地，这里太小了，裴不明根本没有施展开。

“你知道太多了，对你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裴不明低头继续摆弄手上的活计，略带警告地提点了一句。

眼下聪明点的人都明白，裴不明在云州待不了多久，这里不会是他的终点。

“我要是想跟着你去京城呢？能行吗？”张明天也不知道裴不明到时候会不会悄无声息就走了，该问的眼下就问。

“你想去京城无人能拦住你，跟着我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裴不明对自己往后要做的事情心里有数。

张明天要想跟着他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你都能为这个即将倾颓的天下做事，我跟着你也是为了这天下，跟着你便是明智的选择。”

张明天敢发誓，跟着裴不明将会是他此生做的最为正确的决定。

尽管不知道他们能一起走到多远，但是张明天肯定裴不明定然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热血儿郎报家国，哪里还有明智与不明智一说呢？

裴不明见他是认真的，也没有直接拒绝，但也没有答应。

“你可以先考虑考虑，还有那么长一段时间呢，你慢慢考虑。”张明天也没要他直接给答复，毕竟他与裴不明的关系也没熟悉到可以直接答应的程度。

张明天早就和自己手底下的人说过了自己的打算，他和妹妹已经商量过了，跟着裴不明做事远远比留在云州强上百倍。